眼发直,上半身落下,双手仍然紧握着那根大腿骨,身体慢慢不动,眼睛还睁着。
    阿赞洪班在手起刀落之后,头也软软地垂在胸前,一动不动。阿赞nangya停止念诵经咒,身体晃晃悠悠,脸色也十分的难看。我和方刚连忙进屋,先喊旅馆老板找来止血药和绷带,再用卫生间的毛巾给阿赞nangya胳膊系紧来止血。方刚捧起阿赞洪班的脸,将傩面具小心翼翼地取下,看到阿赞洪班脸色比纸还要白,从鼻子、嘴和眼睛都流出鲜血。我急得不行:“七窍流血?这可怎么办啊!”
    阿赞nangya在方刚的搀扶下来到阿赞洪班面前,说:“他之前应该是中了邪法,不然不会这样,外面那个达瓦的法力并没有多高深,我先给他施法试试,先让他平躺。”我看她气色很差,就问她行不行,或者明天一早再施治。阿赞nangya摇摇头:“刚中的邪法,马上施解,成功率会大很多。”
    我用毛巾擦掉阿赞洪班脸上的血迹,她左手按着拉胡域耶,右手蘸着域耶上还没干涸的血液涂在阿赞洪班额头上,开始低声念诵经咒。在施法过程中,阿赞nangya几次中断,似乎力有不逮,但最后还是坚持了十几分钟。阿赞洪班脸色明显有了血色,阿赞nangya却身体一歪,昏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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