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问:“真奇怪,难道这些村民不愿意查出赵师父的死因?”
    方刚哼了声:“他们虽然不懂修法,但也能猜出达瓦有可能是邪门歪道的人,不敢参与进来,怕惹怒了达瓦,惹祸上身。”
    陈大师生气地说:“他们不愿意帮,我们就自己去查!”
    “我们现在不是在香港,而是人生地不熟的台湾中部乡村,可能要冒很大风险,你坚持要查吗?”我问。
    陈大师说:“必须查清,我的命也算是赵师父救的,知恩图报,这是做人最基本的原则。”
    既然陈大师都这么说,我和方刚也都表示会全力支持。
    当天晚上,陈大师接到警署打来的电话,让他去一趟,说阿蟹抗不住警方的轮番审问,还是招供了。我和方刚陪陈大师来到警署,一名警官问陈大师是否认识台北市警察局的xxx局长,我一听就知道,肯定是陈大师那位香港做警司的朋友施压的结果。
    我们看到了阿蟹那份签字的笔录,原来兴哥在帮派斗殴中被人砍死,其尸体也由表弟阿蟹运回台湾安葬。他和兴哥从小玩到大,走到哪里都被表哥保护,感情很深。后因兴哥的死而恨上我,两次去佛牌店寻找未果,得知我已经离开香港,就迁怒于佛牌店的老板陈大师。先是花钱雇了两名帮派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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