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认识我,能和阿赞洪班这么熟吗?”大家都笑起来。
    女助理小凡感慨地说:“这件事我真是长了好多见识,也没想到南洋巫术这么厉害。”
    陈大师说:“是啊,几位因为这个事既冒险又费力,我万分感激。大恩不言谢吧。除了聊表心意的红包,再就是我陈xx的承诺,在座的六位都是我的朋友,以后只要有事,我定当全力相助。”
    大家碰杯,陈大师对我们说,一会儿让司机把阿赞nangya送到那处位于中环以西的住宅休养,保姆也安排好了,什么时候身体恢复健康,再回泰国也不迟。而我、方刚、老谢和阿赞洪班仍然在原酒店下榻,所有费用都不用管。只有阿赞巴登为了躲避风头,还是要暂时屈尊,回大埔的围村去暂住。我们都点点头。阿赞nangya看起来不太情愿,但毕竟这次消耗法力太大,不得不去休养。
    我们三人和两位阿赞各得到了五万港币的红包,至于阿赞nangya有没有,我们就不知道了,估计陈大师会另开小灶。我们也不操心。在送阿赞巴登回大埔的时候,他问方刚最近有没有鬼王的消息。
    方刚说:“这段时间都在忙陈大师这事,还真没顾得上。我明天就给菲律宾的朋友打电话,让他们多盯着点儿。”
    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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