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往是这个人。
    挂断电话,我沉沉睡去,半夜还做了个梦,梦到有人躲在窗户底下对我施法,一下子就醒了。我心想这才叫职业病,经常接触阿赞降头师,连做梦都被人下降头,牌商这碗饭,还真不是什么人都能吃的。
    半个月后我回到沈阳,将佛牌店里的所有佛牌古曼等物全都打包,叫了ems国际快递发往泰国罗勇表哥家的地址。王娇那脸拉得老长,嘴也撅着,我就假装看不见。我问她找好工作没,她气呼呼地说:“没呢!”
    “那我这店要是租出去了,你去哪吃饭睡觉?”我问。
    王娇没好气地说:“要你管,我饿不死!”我心想也是,在沈阳别的工作不好找,酒店服务员最容易,而且都包吃住,只要你有手有脚,叫个人都能做,我就别操这个心了。在隔壁美术社打印了出租启示,贴在大门玻璃上,取下佛牌店的营业执照,到工商局办了注销手续,这个开了一年多的佛牌店,就算是正式从这个世界消失了,以后也再没重新开张过。
    在家里住了几天,我收到王娇打来的电话:“哥,你说我要是和你一样,也当牌商怎么样?”我以为听错了,问你怎么可能当牌商,难道你也想来泰国?
    王娇说她并不是去泰国,而是在本地,边打工边帮人联系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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