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我说那你到底是啥意思,老谢犹豫之后,问我手里有没有效果好的阴牌,先借他一块,给他表哥送过去。
    我哼了声:“搞了半天,你是想让我帮你出这个钱去填你表哥那个无底洞?亏你想得出来!”
    老谢叹了口气:“当然不是让你帮我出钱,其实就算是借。认识几年,我再困难也没向你借过钱吧,其实就冲咱们的交情,我就是向你借个几千,你能不能借?”我说当然能借。老谢说,那就是啊,这回是真把我给难住了。别人都好办,可是亲戚这关真不好过,我不好意思拒绝,一拒绝他就得跟我翻脸,我妈去世得早,要是知道我和她二姐闹得不愉快,她在地下也不高兴。
    我说:“话倒是这么说,可你表哥胃口那么大,就算再给他弄条阴牌,他也不见得满意。”老谢说至少他得试试,看行不行得通。效果好的阴牌对别人都有效,他表哥也是人,也应该能有效果。
    看到老谢这么为难,我也不好说什么。帮他是肯定要帮的,只是我不想帮他表哥这种铁公鸡。我说沈阳的佛牌店已经关闭,货都打包寄回表哥家,里面有几条正阴牌,等回去我找找,你挑一条就是了。老谢千恩万谢,表示他这几天赚到钱就会还给我。
    说着说着,我俩已经来到阿赞洪班的家,他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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