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我的心理创伤到现在都没好,你还好意思要钱。
    方刚把眼一瞪:“你以为我愿意当别人亲爹?老子一个人吃饱了全家不饿,要是真有你这么个儿子,是不是还得给你攒钱?”
    经过激烈的商讨,最后我分给方刚三万人民币,再给阿赞nangya汇去两万,大家都有赚头。吃饭的时候,我说:“总觉得那个小左和阿赞霸不会这么轻易就吐出十万块钱,我这段时间得防备着点儿。”
    “小心驶得万年船,狗急也会跳墙,何况人。我最近也会留意那个叫阿赞霸的家伙,时不时托朋友过去以请牌为借口,看那个姓左的小子是不是还住在那里没走。”方刚抽着雪茄。
    几天后的一个下午,我正去往华欣的路上,打算请几条正牌放在淘宝网上卖。接到陈大师打来的电话,他声音焦急:“田先生,阿赞巴登不见了!”
    我愣了:“阿赞巴登?不见了?怎么会不见?”
    陈大师说:“我也不知道啊。昨晚我派人去大埔的围村看望阿赞巴登,却大门紧锁,邻居说住在这里的那个人已经好几天没回来。我以为他出去办事,就打他的手机,可已经关机。我托在机场的朋友查了出境记录,发现几天前他就订了去老挝的机票!”
    听了这些话,我觉得非常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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