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什么方法能让他在泰国混不下去,那就没法再去骗人。”方刚只抽烟没说话。
    晚上我和方刚在他常去的那家马杀鸡按摩放松,躺在按摩椅上,我给小左发短信,说自己不知道怎么浑身起疙瘩,有人说是中了什么虫降,问他是否了解。小左给我打来电话,笑着问:“您是不是得罪谁啦?”
    “我刚来泰国没几天,能得罪谁……”我假装痛苦。
    小左说:“有时间你来信武里找我吧,让阿赞霸师父给你仔细看看。”我心想让你看,非越看越惨不可。我问收费多少,他说来了再说,费用好说。
    挂断电话,方刚说:“等明天我给一个在信武里的朋友打电话,让他去那位阿赞霸的家,想办法跟踪小左,看他住在什么地方,再见机行事。”我点了点头。
    第二天晚上,方刚在ktv跟我喝酒的时候接了个电话,然后他告诉我,那个小左并没有单独的住所,而是和阿赞霸同住在那间公寓里。我说:“看来这两人就和以前的老谢与阿赞洪班一样,是专线的合作伙伴关系。”
    按摩的时候,我和方刚把收拾小左的各种细节都完善了两遍。再给小左打电话,称自己都不能走动了,问他能不能来芭堤雅看看,帮我把这个虫降给解开。小左开始不同意,我无奈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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