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没什么大的症状。
最后,阿赞nangya只得告诉我俩,她对这种奇怪的、能让人昏睡的降头无能为力。方刚恨得直咬牙:“鬼王派怎么会有这种缺德的降头术!”
我说要不干脆就想办法把登康引出来,再抓住他拷问。不怕他不说。方刚哼了声:“你以为鬼王派的人都和你一样,那么容易就招供?”我自觉理亏,也不再说什么。
既然两位阿赞都没办法,那我和方刚就只有乖乖地去帮登康寻找极阴料这条路了。我俩商量了一下,目前我们能想到的极阴料,也只有横死孕妇腹内的胎儿了,但这东西不好找,泰国就这么大,就算某地有孕妇发生了意外事件,我俩也不可能马上得知消息。
坐在公寓内的沙发上,方刚一罐一罐地喝着啤酒,每喝完一罐,就在咒骂声中用力捏扁,扔向墙上贴的一副美女海报。我比他还心烦,躺在床上思索着怎么才能摆脱登康这个讨厌的家伙。
这时,我手机响起,是个中年女性的声音,操着泰语,说是在某论坛看到了我发的广告,问有没有能招财的佛牌,我随口说有,要什么价位的。这女人说最多一万泰铢,问我效果如何。我正心情不佳,就说最低两万泰铢,便宜的没有。对方沉默了片刻,我正要挂断,她问我:“能不能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