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登康面前毫无机会,被他用黑巫控灵术击破心智,搞得七孔流血,只剩下一口气。小左听到阿赞霸的惨叫声,就知道他完蛋了,迅速逃离酒店。
听到这里,我不由得对方刚竖起大拇指,心想他主动要来信武里,真是又救了我一命。而登康更高兴,他得到阿赞霸牌域耶这个极阴物中的佳品,对我们俩也很满意。我问:“那你是不是可以彻底解开我俩的降头了?”
“那不行,你们还没打听到阿赞巴登的下落。”登康连连摇头,“我说话算话,只要你们知道他具体在哪里,我立刻就兑现。”
方刚很不高兴地说:“要是阿赞巴登躲一辈子不露面,我俩就得每半个月找你一次?”登康说只能这样,降头师自有降头师的规矩,既不能食言,也不能随便取消。为了表示对我俩的感谢,登康当场给我和方刚每人一瓶解降水,说是加大了剂量的,能三十天之内不发作,让我们尽快打听阿赞巴登的消息。
和方刚离开信武里,我心情很沮丧,虽然干掉了阿赞霸这个黑手,小左这种货色肯定也被吓得短时间内都不会再露面,他和阿赞霸关系密切,但不见得和别的阿赞师父也好。但阿赞巴登没消息,我和方刚仍然是登康笼子里的猎物。
“你这个扫帚星,自己惹出来的祸,却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