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条小西施狗,边拽绳子边说:“哎呀,可得把我家欢欢拉住,别再看到他家人就咬,还得赔医药费。”
    我心想,这些老太太话题转得还真快,我也就不再多问,快步走过去,范母早就看到是我,她说怕我找不到,特意到小区门口准备接我。
    把我接到她家,进了门,看摆设就是个最普通的工薪家庭,甚至还不如。有个中年男人坐在客厅的餐桌旁正在喝酒。他背对着我,看上去是个膀大腰圆的男人,脖子右侧有个比柚子小一圈的肉瘤,呈暗红色,长在脖子和肩膀之间,看起来很吓人。从这一点就知道,他肯定是范姑娘的爸爸了。
    回头看到是我,这男人立刻停住喝酒,眼睛看着我和范母。范母介绍说我就是从沈阳来的田七老板。范父啊了声,也没起身,指着旁边的一把椅子,非要让我坐下跟他喝点儿不可。我推辞说不会喝酒,一喝就过敏,非进医院不可。
    范父嘿嘿笑着,我看到桌上有两个大碗,分别是半碗鸡蛋酱和白菜炖豆腐,还有几根小葱。这些菜也能下酒?我心想还真够寒酸的,不过我也听说过更惨的,一个同学的叔叔家里极穷,又爱喝酒,买不起荤腥,只好用一根铁钉蘸着酱油下酒,用铁钉的铁腥味代替荤腥。
    墙边摆了几个大塑料桶,隐约能闻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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