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头,范父从床上坐起来,说他酒还没喝完呢。
“你还有心喝?这家都成什么样了!”范母大声道,眼泪也下来了。范父就像没听到似的,又走到客厅坐下,继续就着小葱蘸,喝那半杯散白酒。我心想,这范父已经患上嗜酒症,尤其那种用酒精勾兑的劣质白酒,只能越喝越严重。
我对范母低声说,以后让他少喝这种便宜酒,对身体害处极大。范母叹了口气:“他这喝瘾不是一两年了,又戒不掉,家里哪有钱供他成天喝好酒?一个月就那么几百块钱!”我掏出手机给方刚发去短信,汇报了范家的情况,并提出对狗的疑问。
方刚回复:“逼他们说出实话,不然你就走。”我心想也只能这样,就对范母说,你要是不和我交个实底,我也帮不了你。
范母不高兴地说:“该说的早就告诉给你了,你还问,是不是不想管我家的事?花六千买了这个什么虎头像,供在家里也没效果,这是咋回事?”
提起布周十面派,我才想起来,问她开始是不是有效果,可后来是多久又失效的。范母说,大概也就好了不到十天,她丈夫就又犯病了。这时,坐在客厅的范父探头问:“今天来客人了,晚上整点儿啥好菜啊?”范母没好气地说,什么好菜也没你的份,又跟我说让我先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