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刚把眼一瞪:“你他奶奶的是想让老子变成太监?”我哈哈大笑。
    登康问我们什么时候去老挝,我说:“等处理好佛牌店的事,我们就动身。”
    方刚和登康商量,是否可以先把降头解开,这样他和我才能安心地去找阿赞巴登。登康拍了拍方刚的肩膀,笑着说:“降头不能提前解开,不过请放心,像二位这么好的朋友可难找。我是不会让你们死掉的,祝各位去老挝一切顺利。”方刚斜眼看着他,没说话,我估计他早就在心里把登康所有亲戚都骂过了。
    两天后,我正和方刚在佛牌店闲谈,接到一个电话,是温小姐打来的,声音特别兴奋:“田顾问,我正在和曾先生逛商场呢,他对我态度变了,说我是个与众不同的女人!”我心想,登康的情降还真有效果,连曾先生这种高逼格的家伙都能转变。
    温小姐又说:“我和他说认识几个专门在泰国卖佛牌的朋友,还有一个是法师,刚在香港开过法会。曾先生很感兴趣,想问问有没有能旺事业的佛牌。”这还真是意外收获,我连忙说没问题,让他俩有空来佛牌店看看。半小时后,温小姐给我打电话说已经和曾先生在出租车上,正朝弥敦道这边驶来,很快就到了。
    等两人到了佛牌店,曾先生把我们店里的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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