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分钟,又会落上一层。最好的办法就是把驱虫药涂在纱网上,这种越南产的驱虫药效果很好,至少能保证整晚效果。
即使是这样,帐篷毕竟是简易的,还是有虫子和蚂蟥会从帐篷底部钻进来。次日醒来,我觉得脚底又疼又痒,脱了鞋一看,居然有两只蚂蟥在吸血。连忙拍死,怎么也想不通它们是怎么钻进去的。
方刚说:“在这种地方行进,徒步三个小时最多也就能走七到八公里,要是推着小推车。上面还躺着一个人,估计连五公里都不到。可我们走了不下六七公里,也没看到什么乱葬岗,所以我觉得,肯定是走错了方向,或者路不对。”
布农擦着汗:“这种密林哪里来的路,我们也只能按方向前进,当初他推着师父行走的路线,也不一定就是准确的东北方向,稍微偏几度,所走的路线就会完全不同,只能越走越偏。”
“五毒油能不能用?”我用手擦着被汗螯得生疼的胸口,忽然摸到五毒油项链。
方刚看了看,说:“那就得离这四位修黑法的师父远点儿,他们身上有阴气,会影响判断。”把想法和阿赞巴登他们一说,最后商定,大家分成两伙,我和方刚一伙,剩下四位修法的一伙。两伙人距离大概拉开不到五十米,这样既不能让他们影响到五毒油的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