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出问题关我屁事!”我心想也是,我忘了他和老谢可不像我。总是给客户擦屁股。方刚又嘿嘿笑着说:“不过,你平时给客户擦屁股有时也能多赚一笔钱,这就更好了。”
“你这是夸我还是损我?”我不高兴地说。方刚说当然是夸你,不过灵体山精确实不好出手,它的怨气远超普通山精,在没有完全禁锢之前,卖给谁,谁都会倒霉。我问那要怎么禁锢才管用。方刚了想,说除非把登康、洪班、巴登和nangya这四位凑到一起,试试能不能加持成功,要是不行的话,就再请几位平时和我们有生意往来、比较熟悉的黑衣阿赞,比如阿赞平度、阿赞久这些人。
听了这话,我虽然害怕,但也却有几分兴奋。脑子里不由得浮现出十位八位阿赞共同加持灵体山精的情景。心想这得是多壮观的场面。
过了大概有十来天,梁父来到佛牌店,进来看到我就开始流眼泪,我心想这老爹怎么泪点这么低。动不动就哭。梁父从口袋里慢慢掏出一万港币交给我,哭诉着说:“我儿子前天晚上又倒霉了,半夜大喊大叫,硬说有人把大石头往他嘴里塞。嘴里上的药全都掉了。血流得胸口全是,这是怎么回事啊……”我心想,让你早决定,非要想省下这个钱,结果还得吃苦头。
看到梁父这副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