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也是自找的。谁让你有那么多非分要求?”
我怎么也做不到像方刚那么硬心肠,只好说让他也帮着联系,我稍后会把一些资料图片发过去。挂断电话之后,我把那些图片挑出角度好的、清晰的、有代表性的十几张,分别发给方刚和老谢。不多时,老谢打来电话:“这是什么情况?”
我又讲了一遍,老谢并没有像方刚那么兴奋,他叹着气说:“唉,田老弟,这好事看来是落不到我头上啦!我做了几年牌商,卖出最贵的东西也就才两万块钱人民币,还是个二手的小鬼仔,前一个客户不想要退回给我的。山精这东西,我哪有渠道推销出去?我的客户都没什么钱啊,唉!”
“不要这么消极,”我笑着说,“万一有狗屎运落在你老谢头上呢?这也是说不准的事。反正你帮我发布消息吧,有钱大伙赚。”老谢连声答应,说这就把资料发给他认识的所有客户,比他还穷的除外。
我心想。那基本就等于全部群发了,比老谢日子还窘迫的人,在非洲恐怕也不好找。
在香港的事基本办完,登康也要回马来去了,让我帮他把机票订好。我也在香港呆了几十天。正在考虑是回泰国还是回沈阳老家时,陈大师给我打电话,问是否有空,他有位朋友想找我谈请佛牌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