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个专门从事泰国佛牌供奉物生意的田顾问,而金先生也知道这些信息,搞不好夫妻俩当时是一起跟陈大师聊的这些话题。所以琼姐才非常担心金先生找到我。
    同时我也很奇怪,琼姐给自己老公下降头这么重要的事,为什么非要去陈大师的佛牌店找我办,这不是故意给人留线索吗?后来我一想,琼姐对泰国佛牌不了解,也没有熟人,她肯定怕被骗,怕花钱收不到效果。甚至被人抓住把柄勒索,那就惨了。所以才冒险去陈大师的店里找我的联系方式,她可能觉得,我是陈大师的好朋友,也是合作伙伴,人品应该没那么差,会去勒索她吧。
    登康听了我的疑问,笑着说:“那是好事,要是金先生真找到你,一定要把生意接下来,这样不是可以赚得更多?”
    “你想得简单!”我表示反对,“你解了金先生的降头,琼姐那边怎么交待?收了钱没办成事,她会和我们善罢甘休?就算她不是什么巨富,但被人找麻烦总不是好事,现在花十几万就能找杀手要人的命,香港那么多黑社会混混,估计十几万港币都不用了,几万就够。”
    听了我的话,登康只嘿嘿地笑,没说什么。
    转眼五天过去了,那天,陈大师办事路过佛牌店,就进店坐了一会儿。聊了十几分钟。他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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