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特别好色,每次来香港都要我找女人供他玩,可他要求又高,每次都不满意。现在看到我公司不景气,就更加变本加厉,我已经把价格低到不能再低,他还要我帮他物色女人才肯签合同。前几天他来香港和我谈生意,竟然说看中了我老婆,让我把老婆介绍给他!”
我假装惊讶:“有这么恶心?”
“是啊!”金先生说,“那家伙有特殊癖好。喜欢成熟、皮肤白的短发女人,而我老婆就是这种类型,所以才被他给盯上。我很爱老婆,这十几年拼命工作赚钱。就是为了让她过得更好,而这个家伙不但打我老婆的主意,还当着我的面……唉,要不是生意难做,我非打他个半死不可。我、我活得好累啊!”
金先生说着说着,已经要哭出来。
这个结果其实我并不意外,都是能猜出来的。我问:“你好好想想,有没有曾经得罪过什么人,尤其是你身边的人?家人、亲戚、朋友都算。”
金先生说:“家人怎么可能?我家里只有我和老婆,我们没有孩子,她不能生育。我俩感情非常好,她很爱我的。”听了这话。我更不能理解琼姐的行为,她到底为什么要给丈夫下死降,可我又想不出太好的借口,把话题往她身上引。
我问:“你得了怪病。妻子肯定很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