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让我找泰国法师,是怕我被他们骗,也是好意啊。”我连忙说没错,但你要是让她知道,说不定她生怕你被骗,就会将你送进精神病院,到时候就麻烦了。这话让金先生更加害怕,他答应要是再联系我,肯定会十分谨慎。我再告诉他,不要把我的手机号码存在手机中,也别把我的名片放在身上,以免泄露。你要把我的手机号码背熟,和我的通话记录还有短信记录都要随时删除。
    挂断电话,我走出佛牌店,在街上给方刚打去电话,说了这个情况。方刚哼了声:“你小子在香港过得潇洒,和登康的合作也不错嘛,又驱邪又解降,没少赚钱吧?”我笑着说这都是小钱,要是那个灵体山精脱手,才是大钱呢。
    方刚说:“如果这位金先生真是个努力做生意赚钱养老婆的人,那问题就必定出在琼姐身上。不过。金先生也有可能在某个方面让他老婆极度痛恨,所以才被自己妻子下降头。但你并不是警察,这些事情很难查得清。”
    我说:“就是啊,所以我很纠结,不知道要不要接这桩生意。”
    “为什么不接?”方刚提高说话的音量,“有钱不赚,那不是神经病吗?刚他谁对谁错,有生意上门就是理。”我问你还记得曼谷唐人街的那个方德荣方老板吗。那时候他被人下降头,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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