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想那个江老板真够意思,这事成了之后,我必须得好好谢他。就说:“早知道那三千块钱是不是就省下了。”
“可你这泰国作法事也太贵了吧,要好几万块钱?”赵妻说。我告诉她,一分钱一分货,不光买黄瓜,作法事也是这个道理。之前再穷的客户,因为撞了邪,找过不少巫师神汉都没用,最后还是从泰国请的阿赞师父施法,四处借钱凑足五万块,才解决了问题。光心疼钱不行,要是再拖一阵子,老赵的病越来越严重。说不定就不是大半夜梦游了,而是把你掐死,到时候你说你冤不冤?
听了我的话,赵妻吓得声音都发抖:“我的妈,那、那可咋办呀?我的天呐!”我说要么你继续找巫婆神汉或者道士和尚。要么在我这联系泰国的阿赞。
赵妻想了半天,最后带着哭腔说:“那还是从泰国找法师吧。得多少钱?”我想起登康和我说的话,就报出六万元人民币的价格。虽然老赵夫妻只是农民,但他经常盗墓,光和我那位北京的客户就合作过三次,玉佩也卖了几万,所以老赵手里肯定不止十万块钱,这种人不宰白不宰。
“能不能便宜点儿啊?六万也太贵了,俺们都是农民,一年打的粮食也卖不了两万块钱呀!”赵妻嘬着牙花。
我冷笑:“别装了,你家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