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看来这就是他们的盗墓小团伙了。
    两人一听,老赵竟然从泰国请了法师来施法,都吓得不敢出声。我告诉他们,这事和你们没关系,不用害怕,只是跟着放风,要需要的时候你们再动手,没需要就在旁边壮胆,两人连连点头。
    半夜十二点整,我照样把屋里的灯关闭,阿赞洪班盘腿坐在床上。让老赵平躺睡觉。过了半个多小时,老赵沉沉睡去,发出均匀的鼾声。阿赞洪班再次戴上傩面具,开始低声吟唱巫咒。
    我、老谢、赵妻和那两个壮汉在旁边或坐或站,大气也不敢喘。
    十几分钟后。老赵慢慢从炕上坐起,翻身下了地,穿上鞋,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前方,推门出屋。阿赞洪班在后面紧跟着。我们五个人连忙跟上,两壮汉和我手里都有手电筒,出了村子朝北走,这村子本来就偏僻,北面是个山坡,杂草丛生,地势也不平,深一脚浅一脚地走了很久,老谢体胖腿短,近两个小时之后,越走越荒凉,有时根本就是从一人多高的杂草中穿行。
    走在最前面的老赵似乎是夜视眼,走得很快,路也很熟似的。我心想他脚上的泡还没好,居然也能走这么快。佩服。那两个壮汉低声交谈着,我过去问:“这条路是不是之前你们挖那个带青条石坟墓的路?”
    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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