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施法大概十几分钟,老赵全身的皮肤从铁青渐渐变成浅青,但还是不正常。老赵侧着头看着我们,我问你是不是老赵,他轻轻点头,我说:“我就是田七,从泰国请了法师给你治病。”
老赵声音微弱地问:“多、多少钱……”我心想真是当贼当惯了,上来就问钱,就说才六万块钱。老赵眼睛立刻瞪得比牛还大,颤抖地指着我,好像我是他的杀父仇敌。我笑着说这已经是朋友价了,要不是江老板和我是老客户,非收你十万不可。
“你、你也太黑了吧?”老赵问。
我说:“你知道你老婆请巫婆来给你治病不?病没治好还得给红包?”老赵不出声了。这时赵妻端了一碗热腾腾的汤面进来,放在老赵身边的炕上喂他吃。
两三个小时后,老赵脸上渐渐有了几分人色,勉强支撑着身体靠坐在墙边喘粗气。我问这几天感觉如何,老赵说:“昨、昨晚我又做梦,去野地里那个大户人家。来到后院的那个卧室,床上躺着一男一女,那男的对我说,把玉佩还给我,我说已经卖了,那男人从床上弹起来就咬我,我就醒了。”
“别提了,早上俺闻到有臊味,才看到他昨晚尿炕了。你说他好几十岁的人,咋还能尿炕呢?”赵妻尴尬地说。
老谢告诉她:“大姐,你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