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窗口打开,两只很不友善的眼睛露出来,我低声说来找方刚,小窗口关闭,暗门开了一半,我走进去。
里面昏暗又全是烟味,令我想起第一次见到方刚,就是在这种地下小赌场里,情形没什么两样。方刚坐在某张桌上,正和四个人玩纸牌,应该是最流行的梭哈,他面前没几张钞票,而那四人面前却都有大小不等的一堆钱。方刚看了一眼站在旁边的我。将手里的牌慢慢搓开,沮丧地摔在桌上。
最后几张钞票也送出去,那几人笑着让方刚再拿钱出来玩,方刚却站起来要走。几个人不愿意:“怎么搞的,身上没钱了吗?不会吧?”
方刚嘴里叼着烟,拍拍皮包:“钱当然不可能没有,只是不想再玩了。手气背成这样,还玩个屁!”他搂过我的肩膀,走出赌场,那几个人哼了声,让赌场老板再找人来搭伴。
出了冷饮店,我和方刚在他公寓楼下不远的酒吧里喝酒,他甩给我两条佛牌,我收进皮包,笑着问他输了多少。
“九千多泰铢。”方刚吸了一大口烟,缓缓吐出烟圈。
我问:“怎么不接着翻本?”
方刚说:“翻个屁,赌钱这东西要看运气,像这种情况,就算再玩也只能输得更多,及时收手就没事。”不得不佩服方刚的克制力,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