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我说也是没办法,不然方刚就得把今年赚的钱全都搭进去。
    好说歹说,阿赞nangya终于同意了。但有两个条件,一是不能换非修行女性穿的衣服,二是不能和我做任何亲昵动作,我连连答应。说绝对不会有,要是真有,你就给我下个能让男人变成太监的降头。阿赞nangya奇怪地问哪有这种降头,我心中暗笑。
    次日。我在大巴车站把阿赞nangya接到我所住的那家旅馆,开了新的房间,就在我隔壁。按方刚和阿诺的沟通,我们将在两天后再次去酒吧找他。
    好在方刚平时经常去那间酒吧浪费和泡女人,每个月都有两三次之多,所以阿诺也没什么戒心。但我不明白,为什么阿诺把一个没做过入门的人胎路过收在柜子里,又不供奉?难道是同时请了两种阴物,先试一种,没效果再来第二种?这个解释倒是让我自己能信服。
    这天晚上,我们三人乘出租车再次来到阿诺的酒吧,阿赞nangya照例穿着一穿宽松的长衫长裤,脚上是自己亲手精致编织的草鞋。进入酒吧,杂乱的场面让阿赞nangya皱起眉头,但很多人看到她的打扮和气质,都会多看几眼。可能是觉得她和酒吧里的这些女人有些不一样吧。
    进了阿诺的房间,他看到阿赞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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