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似乎有些痛苦。方刚假装没看到,阿诺站起来,长吐了几口气再坐下。阿赞nangya的嘴不动了,她慢慢走到椅中坐好,双手抱在胸前,闭上眼睛。我对方刚悄悄使个眼色,这时阿诺站起来,走到音响前关掉,说:“吵得我胸口疼。”
方刚哼了声:“你这人事真多。上次是吃坏肚子,现在听电台节目居然也会胸口疼,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阿诺哈哈笑着。这时阿赞nangya站起来,我对两人说和她去外面坐坐。
出了酒吧,我直接叫出租车和阿赞nangya驶向旅馆。她说:“那个木柜后面有极重的怨气,比人胎路过要大很多。我能感应出是男性的大灵,但不知道是用什么法门被禁锢。我已经施了引灵经咒,那个男大灵很生气,估计你这个叫阿诺的朋友要倒霉。”
“越倒霉越好,这样方刚才有机会翻本!”我笑着。
在旅馆里,我给方刚发短信说了情况,方刚让我和她商量施法的费用,直接付给她。我让阿赞nangya开个价钱,她却摇头不答。我知道她不会说价格的,虽然她来泰国当阿赞就是为了赚钱。但却并不像我、方刚和老谢这样把钱看得那么重,这点在阿赞nangya身上表现得既矛盾又统一。于是我想了想,决定就按之前老谢帮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