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擦屁股,除非加钱。”我顿时语塞,是啊,我又能怎么办呢?很后悔当初为什么要推荐邪牌给这个人。
    过了些天,收到吕老师发给我的彩信,是本书。封面写着“吕子诗集”的字样,敢情他居然出书了。我打电话过去,吕老师说:“已经出版一个多月了,可以送你一本,看在当初你帮我弄了这条佛牌的面上。它确实对我有帮助。只是有时晚上总会梦到有个女人站在床边,呆呆地看着我。”
    “吕老师,这块邪牌你给我寄回来吧,你现在已经开始成功,我当初也说了。泰国的邪阴牌不能久戴。”我劝道。
    吕老师大笑着:“我这不算成功,顶多只是刚刚起步。佛牌我是肯定不会寄给你的,半年以后吧,要是那时候我成了大作家,得了诺贝尔文学奖,就给你寄回去。”我心想那这辈子你也不用寄了,就盘算着怎么才能把佛牌给骗回来,以减小对他人的危害。
    几天后,那本书以国际ems寄到我罗勇的表哥家,我坐在客厅里翻了翻。里面的诗几乎每一首和每一句都透出强烈的颓废、绝望、恐惧、无助、彷徨和悲观情绪。我很奇怪,这种书也能出版,编辑和社长是怎么想的?
    那边表嫂在叫我吃饭,可我越看越入神,看着看着。我忽然觉得这些诗中有一些说得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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