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跟踪呢?
在路上,我给小凡打电话,让他千万保护好nangya的安全,别再发生上次机场行刺的那种乱子。小凡说会亲口转告陈大师,他现在正和nangya在风水堂中商量去巴厘岛的行程安排,好像下午就去机场出发,飞到雅加达去。
不知道为什么,提起雅加达,我就会想起那个汪夫人和姜先生。虽然最后还是化险为夷,但每次想起都会觉得身上冒冷汗。同时我也在心里暗笑,陈大师对nangya那绝对是真爱,可惜总是剃头挑子一头热,不知道陈大师在巴厘岛是不是真有个开度假酒店的朋友,不过也很有可能。他的朋友非商即贾,东南亚遍布也不为奇。
从曼谷来到芭堤雅,我去找方刚喝酒。在酒吧看到他一直在打电话联系阿赞师父,好像是要给某个客户作驱邪法事。就问:“阿赞巴登怎么搞不定吗?”
方刚说:“他去文莱办重要的事,最近半个多月都不在曼谷。我这个客户情况特殊,催得比较急,只好联系别人。”
晚上我俩在红灯区步行街找了家马杀鸡店,做个全身的泰式松骨,正按得舒服时,手机响起,看屏幕是小凡打来的。刚接通,话筒那边就传来小凡震耳朵的声音:“田先生,不好了,陈大师昏倒啦!”
她的声音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