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没有。”我说。
方刚问:“有没有可能是那个人贩子王宏,或者之前nangya在贵州毕节那个穷村子得罪的人?”我摇摇头。说那个村里的人都愚昧到极点,他们的脑子里没那么复杂的高级情感,和三叶虫也没什么两样,饿了就吃。困了就睡,就算被下过降,解开也就算了,没人会大老远来泰国找nangya的晦气。再说都过去近两年,要报仇也不可能等到现在。
陈大师叹着气:“说到底我也有责任,要不是我想见她,非要把她请到香港来开法会,也不会被那个曹老板纠缠是。”我连忙说世事难料,动恶念的人永远在暗处,你是躲不开的。
“不管是不是那个曹老板,现在我们什么线索也没有,怎么找?”我问。
方刚说:“航空公司不是也报警了吗,我们去警局问问,想办法调出那次航班的乘坐人员名单。”老谢说这太难了吧,就算有名单。你能挨个去调查他们的身份吗,又不是警察。我说警察有义务去调查。
登康笑着说:“警察也不见得都相信下降头这种事,除非你们以投毒为理由,可现在陈大师已经好了。医院都查不出有中毒迹象,那边nangya又活不见人,警察最怕麻烦,估计根本不会理你们。”
这话倒是说到了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