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到背后有人。刚回头去看,登康迅速把木棍挥过去,打在柏兰的脑袋上,把他给打倒。我紧张得腿直打颤,登康走过去还要再补几棍,被我拦住,怕他把人家给打死。虽然我在这两年多也目睹过几次活人在我面前变成死尸,但再次遇到,还是怕得要死,毕竟我不是杀手。也不是降头师。
登康看了看在地上捂着脑袋,痛苦地扭动身体的柏兰,说:“没事,他死不了。”
“你、你这是怎么把的风?”我这心还在怦怦地跳。登康笑着说早看到了,与其躲开不如直接把他放倒。正说着,方刚快步走进来,看到躺在地上的柏兰,连忙问怎么回事。我说了经过,方刚嘬了嘬牙花:“可惜没找到线索,咱们又不是开监狱的。还要严刑逼供?”
听了这话,我马上跑到那个屋,把一叠照片拿出来给两人看,方刚拿着nangya的照片,又看看背面。登康说:“这电话号码是nangya本人的吗?”我对nangya的号码很熟悉。比如方刚、老谢、陈大师这些人,都倒背如流了,就摇摇头。
方刚说:“那应该就是出钱的金主,可这家伙怎么处理?弄死再扔进树林?”
我连忙反对,虽然在这么偏僻的地方。但也不想成为杀人犯。登康掏出一个小玻璃瓶:“就是,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