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挠了挠脑袋,没说什么,方刚哼了声,慢慢从纯银烟盒中往出抽雪茄。“要是能落那种迷nangya的什么魂魄降,是不是可以操纵曹夫人将曹老板绑起来,然后再做别的事,那就不用伤人命了吧?”陈大师。
阿赞洪班摇摇头:“不能太复杂。”
我们都看着他,但阿赞洪班不再说话,登康接过话头:“陈大师。你不懂黑法的规矩。这种魂魄降不是万能的,它只能驱使中降者做出最简单的行为,比如走、跑、跳、开车和进行简单的对话,太复杂不行。你要想让某人去和对方打拳击。或者去赌钱,那就会死得很惨。”
经他这么一说,老谢立刻接口道:“对对对,还记得当年吗。也是在雅加达,那个汪夫人,不就是被nangya下了魂魄降,能开着车子去银行提款。最后还一头扎进河里!”我说对啊,那些动作都比较简单,但要是绑架、打架就不行了,太复杂。
登康不耐烦地说既然能弄到照片,那就可以再想办法搞到曹老板的衣物、指甲这类东西,直接下降就是了。
方刚说:“没这么容易,姓曹的深知降头的厉害,最近他出入都有至少两个保镖跟随。家里从门口到屋里,都有好几个壮汉值守,想混进去基本没可能。”这条路被堵死,大家就又没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