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涂在皮肤上。”
    当晚,登康就在木板屋中开始施法。把这些材料制成降头油。施法的过程我们都没旁观,反正大同小异。陈大师坐在木板屋外面的吊板上,显得心神不定。我问他怎么回事,陈大师抬头看着满天的星星。说:“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跑来这里,还参与这种用降头术害人的,我做梦都没想到啊!”
    我坐到陈大师旁边:“很多事并不是以你的意志为转移的,我们也一样,所以你也不用自责。”
    陈大师摇摇头:“其实可以,要不是我很喜欢nangya,也不会跑到这种地方来,要求你们为我做这种事……”
    “喜欢nangya这个事你能控制吗?”我反问。“要是你可以选择不喜欢她,怎么可能放着香港别墅不住,大老远来印尼的偏僻村庄,时刻冒着被暗算下降头的风险,非要把nangya救出去不可?”这话让陈大师听得愣住,他看了看我,摇摇头。蒋姐用尽办法也没能得到陈大师的哪怕半点同情,可在nangya身上。陈大师却花费无数精力,说明他对nangya的感情相当特殊。要是感情这东西能说得清,世界上这几千年中,就没那么多关于情啊爱啊的文字和歌曲了。
    半个小时之后,老谢从屋窗探头出来,告诉我们登康已经施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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