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忽然把头一歪,再也不动了。我走过去翻了翻他的眼皮,还好只是昏迷。看到小夏没动静,估计一时半会也醒不过来,黄姐也提前结束了唱词,那边还在乱抖的常姐也不再发抖。身体无力地靠着墙,被黄姐扶到隔壁房间去。
等黄姐再过来,夏哥急切地问:“还说在学校,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老谢想了想:“有可能你儿子在学校的地下室什么地方丢过魂,还得去学校查查才能知道。”
“那明天一早就走呗!”夏哥的侄子说,我们都点点头,让他们在附近找个小旅馆住下,明天早晨就出发。
他们临出门之前。我问小夏:“你在学校有没有被谁关起来过?”小夏摇摇头,说没有。夏哥生气地说:“你好好想想,是不是跟同学闹着玩,让人给欺负了?给你关在什么地方没放出来。把你吓着了?”
小夏哭丧着脸:“爸,真没有……在班里没人敢欺负我。”
既然问不出结果,就只好让黄姐带着夏家三人去附近安排旅馆。等他们下了楼,我连忙和老谢拔出图钉,让阿赞洪班走出大衣柜。他还戴着傩面具,告诉我们,刚才能感应到外面有一个男孩的阴灵,在我和他的交流中,得知他今年十四岁。
我问:“这就奇怪了,要是小夏真在学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