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狐狸,等他回泰国,先请我吃二十顿饭,把以前欠我的都补回来。”我把短信出示给老谢,他哈哈大笑。
第二天上午,我让老谢帮着找辆车,准备和阿赞洪班去武汉机场。老谢特意跟车送我们到机场,到地方后,我对老谢说:“泰国的生意不用担心,有事就交给我来办。要是你不想让我去找阿赞师父,那就没办法了。”
老谢嘿嘿笑着:“田老弟,看你说的,我是那种吃独食的人吗?请牌的生意以后再说,要是有驱邪解落降的生意。就得你帮我去找阿赞洪班了。”我说没问题,心想老狐狸毕竟是老狐狸,什么时候也改不了。
我和阿赞洪班刚走到机场大厅门口,听到老谢似乎在背后接电话,声音很大。听不太清说的是什么,但语调中透着惊慌。我回头去看,见老谢挂断电话,急匆匆地往雇的那辆车里走。我大声叫他,老谢看了我一眼。想说什么又没说,开车门钻进去。我觉得不太对劲,就跑过去问,老谢脸色发白,说话的时候连嘴唇都在颤抖:“医、医院来电话,说我儿子就要不行了……”
听到这两句话,我也跟着把心提起来,连忙招手把阿赞洪班唤回,也都上了车回仙桃。在医院,看到病房里好几个医生和护士在忙活,老谢的父亲站在床尾,双手哆嗦得厉害。老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