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老谢则瞪大眼睛,嘴也合不上。我心想你这老牌商,有什么可惊讶的,无非是这种事发生在你自己身上而已。老谢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一千美金,要收这么多钱!”我顿时没了话说,原来这老狐狸惊讶的并不是他自己中邪和施法过程,而是嫌钱太多。登康可能对老谢已经完全失望,起身走出木屋,上厕所去了。
    回过神之后的老谢开始痛哭。也难怪,就这么一个儿子,重病数年,最后还是没能挺过生死关,老谢非常难过。他从上午哭到中午,只在吃饭的时候没哭,可能也是怕呛着,但饭后又从中午继续哭到晚上。把登康给烦的,又不好意思说什么,居然找了两个棉花团把耳朵堵上。出来进去忙自己的事。我在旁边劝了半天,好不容易他止住悲声,可能也是哭累了,慢慢就睡着了。
    看到老谢的事顺利解决,我也才把心放回肚子里。我长吁了口气。在木屋外和登康商量之后,决定明天就出发回泰国。而登康说也要去一趟吉隆坡,到时候和我们同行。
    当晚下起了雨,我怎么也睡不着,因为老谢又开始打呼噜了。声音震天,几乎要把木屋的房顶都给掀开。我只好来到另一间屋的窗前坐下,慢慢吃着桌上放的一盘红毛丹和山竹。
    窗户半开,外面的雨哗哗下,泥土被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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