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登康的父亲顿足捶胸,而登康完全呆住,就像木头人一样。过了很久才回过神,跑过去跪在病床前,抱着干尸大哭。
    医生想把登康妻子的尸体送到吉隆坡进行尸检,但登康死活不让,谁动就和谁拼命。于先生是傍晚到的,他从赣州到南昌,再连夜飞去广州。从广州直飞吉隆坡,马不停蹄地来到亚罗士打。看到床上的干尸,再看看医生用托盘送过来的死蜘蛛,他说:“这是很厉害的蛛虫降,中降者起初会大量进食肉类。以喂养体内的虫卵。散发出来的气味能吸引大量蜘蛛,如果降头师没能成功解开,反而会让中降者体内的虫卵迅速发育,以吸引更多的蜘蛛。这种蜘蛛仍然没有毒性,但喜欢吸食动物体内的汁液,几年前我曾经在印尼见过一个体重上百公斤的人,几个小时之内就被蜘蛛吸成了干尸。”
    “这到底是谁干的?”登康红着眼睛。
    于先生说:“如果你们没有得罪谁,也没和谁结过要命的仇,那就只能是之前和你父亲结婚的那位寡妇。”
    登康非常生气,一把揪住父亲的衣领。大吼大叫。说当初要不是你和那个可恶的寡妇勾搭上,也不会弄到这个地步。虽然没有证据,但他父亲也知道多半和那寡妇脱不开干系,所以也不敢说什么。于先生把两人劝开,看到登康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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