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康点点头:“你们三个牌商能把他给搞死,也真不容易,对我来说算是少了个后患。”我说我们这也是间接性帮了你的忙,以后给你介绍生意是不是得打八折,登康哼了声,说到时候看他心情。
我又想起那位神秘的于先生,就问:“你最近和他的联系多吗?”
“已经断了联系,”登康说道,“两年前我有事想找他,可电话已经是空号。我想去江西的赣州找他。可一想赣州那么大,我就知道他姓于,去哪里找,也就算了。”我心想真可惜,这么厉害的降头师。既不显山也不露水,这才叫真人不露相。
登康把手里的纸烟扔在地板上,我问:“自从你让那个寡妇自杀之后,就再也没见过你父亲吗?”登康摇了摇头,说他是死是活和我没关系。如果他还活着,对自己来说反而是个大麻烦,说不定鬼王还得找他算账。
“你……就一点也不想他?”我忍不住问,其实这个问题有些无聊。登康看着我,只哼了声,没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反而问我老谢的小鬼是从谁手里请到的。我说了阿赞差的名字,登康摇摇头,说不认识。我心想你经常在马来混,哪有牌商知道得多。会施法就行了。
我叹着气,说:“老谢也不容易,像牛一样赚钱半辈子,到头来却把钱都烧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