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生意的账本都在家中电脑里的某处记着,方刚马上朝我要了表哥独楼的几道门钥匙,出发去罗勇。
傍晚时分他返回医院,把五毒油项链也拿来,在我身边一测,颜色很深。方刚说:“你电脑里的账本没显示这三个月有下降头和解降的生意,有没有找你善后擦屁股的?”我仔细想了半天,摇摇头。
女老师没明白怎么回事,就问我,方刚看着她,眼神中有几分怀疑。我连忙说她是我朋友,在大城教中文的。我知道方刚的意思,是在怀疑她对我做过什么手脚。这时我心里也开始怀疑,当牌商几年,疑心重很正常,尤其这种自己中招的事。没记错的话,我上次被算计还是和老谢在孔敬,那时我俩在大街上吃饭,就被皮滔给远程下降头,要不是老谢机灵。拉着我躲开,可能就要命了。
转眼近一年过去,我这段时间也没得罪过谁,却再次中降。方刚问女老师问题时,我在心里迅速分析,我开始出现发痒症状的那天下午,本来要送女老师回大城,是她主动提出留下来多陪我一晚。如果是她搞的鬼,看到我已经中降,应该尽快离开才对,不太可能还要多停留,这不是让自己摊事吗?
会不会是之前在印尼解救阿赞nangya和陈大师时,得罪的那个叫什么钦那鲁的牌商?我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