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现在怎么搞成这样……”方刚瞪了他一眼,说你是在埋怨认识我们之后事就多了,怎么不说跟我们合作,你多赚了不少钱呢?老谢连连摆手说不是那个意思。
    方刚哼了声:“最好不是这个意思,否则你欠我的钱必须马上还清!”老谢立刻把头一缩,不再说话了。当初他让登康解决小鬼的事,我和方刚是出了钱的,老谢这段时间只还了三分之一。对他来说,只要用钱要挟,比什么都管用。但自从老谢儿子不在人世之后,我觉得老谢失去了精神支柱和生活盼头,总怕他会做出什么消极甚至精神失常的事。好在老谢没我们想象的那么脆弱,也是,人死不能复生,活着的人该干什么还得干什么。
    交情归交情,生意归生意。登康给我解降头也是要收费的。商量来研究去。不算路费,我给了他五万泰铢,登康说了,这是看在我遇到麻烦的份上,开的朋友价。
    出院之后回到表哥家,他俩还没从国外回来,我打电话给表哥把情况一说,想立刻回沈阳。表哥很担心,同意我马上订机票回沈阳,家里的事他会打电话托水果加工厂的某位老工人照看,让我不要记挂。
    临走之前,我去水果加工厂看望金蛋。好好喂了一盒狗罐头,对它说:“金蛋呐,你哥哥我被小人陷害,只好离开你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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