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虽然裘先生思想守旧,但也不是笨蛋,自己儿子傻成什么样很清楚,只是不愿面对,换成我儿子这样,被人说傻,可能比他还要愤怒,理解万岁吧。
    再次和裘先生联系上,已经是七个月后。这么长的时间内,在我和熟悉的这些人之间发生了很多复杂的事。但饭要一口口地吃,熟悉我的读者都知道习惯,先把这个事说完。
    那天,裘先生给我打来电话,刚接通就听到他那难听的哭声。我心想这是死了亲人啊,不然不可能哭得这么伤心。过了那么久,我都把裘先生给忘了,等他哭缓过来,和我说了情况,我才把他的事再次想起。细问才知道。裘先生的儿媳妇在医院顺利剖宫产(医生怕那傻女人听不懂怎么使劲,所以只好剖),出来的婴儿还真是男胎。
    把裘先生夫妻高兴得直掉泪,可没高兴太早,医生给婴儿做例行检查的时候发现。这孩子对声音和光线都很迟钝,表情发呆,医生判断是智障,而且还是重度的,因为他连主动吃奶都不会,只能由护士用奶瓶塞进嘴里喂。
    “为什么会这样?你不是说了能和南平妈妈通梦就是灵验,可它也没保佑我儿媳妇生健康孩子啊!”裘先生说。
    我无奈地笑:“当初和你说得很清楚,别提过分要求,你非说就要男孩。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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