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杀,要不是她还有那两个大学同学死党。估计真的连半个朋友都没有了。”
    这时我问:“你和她是什么关系?”
    “我和她是……”伟铭停顿了一下,说,“只是好朋友吧,关系不错的那种。”
    我估计有可能是谈恋爱,或者还没公开关系,就告诉他:“这样吧,我看看最近能不能抽空去趟香港,到时候再联系。”伟铭很高兴,说那样的话她会非常感激我。
    挂断电话之后,我心想这桩生意越来越有希望。可怎么去香港呢,当然最好是陈大师能给报销。虽然这想法很鸡贼,但毕竟是商人,而且谁不想省钱呢,对陈大师来说。这点儿路费根本就不叫钱,可在我看来,好几千块能干不少大事。
    给小凡打去电话,让她帮着转告陈大师,就说他要是希望阿赞nangya能来香港,直说不行,得想别的办法。比如我先去香港以办事或坐镇顾问为由,停留一段时间,然后遇到生意的时候,尽量让阿赞nangya接下来。这样就顺理成章了。
    过了半天,小凡给我回复,说陈大师让我立刻来港,行程和小凡商定。我心里很得意,暗想能靠着陈大师这棵粗树,真是后半辈子都不愁没荫凉了。
    周末的时候我飞到香港,先来到佛牌店和大家打过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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