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信,让她有空问问陈大师。曹夫人最近都在忙些什么。半日后小凡回复,说陈大师去问那家侦探公司,称曹夫人前几天和那男装模特去夏威夷度假,根本不在香港。又说那两人经常出国旅游,不是帕劳就是里约,不是希腊就是埃及,玩得很开心,一个月中在香港的时间连十天都没有。
同时小凡又告诉我,陈大师称希望我能找借口把阿赞nangya请到香港,比如以开法会之类的活动。我说:“这个可有难度,你可能不知道,阿赞nangya之前在香港开法会的时候,遇到过一些不太愉快的事情,所以可能不会来。”
小凡说:“那我要怎么向陈大师回复呢?”我心想她也不容易,就说我会找机会问问nangya,听听她的意思,但陈大师不要抱十足的希望,因为毕竟是东南亚的修法者。不是老朋友,说请就能请得来。
过了几天,伟铭再次给我打电话:“田顾问,我那个朋友今天受惊吓住院了。”
我心想肯定又和那些什么“不干净”的事有关,否则他不会跟我说,就问怎么回事。伟铭说:“昨天她和两个人出去爬山,回来时已经很晚,其中有个人带着dv边走边录,拍了好几段三人说笑打闹的录像。今天上午他们把dv接到电视机中看回放。发现其中有一段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