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字,到时候你自己给它起名就行了。
    没想到贾婵娟说:“哦,原来和我一样,都是从小就连名字也没有。”我没明白。难道是她父母给她起名起得晚?但我又不想问,以免再牵动她哪根神经,给自己惹麻烦。本以为介绍之后她就满意了,请不请得考虑考虑,可她越聊越精神。完全没有结束谈话的意思。我这边困得不行,就婉转地提出已经睁不开眼睛,能不能明天再聊。
    她说:“明天还得上班,哪有空跟你聊天啊?”我说那就利用午休时间谈,贾婵娟说我白天在公司得睡觉,一般都是从上午睡到下午,中午都关机的。
    好家伙,这是什么公司,居然能让员工每天这样睡觉,心想要是以后我不干佛牌了,也得找个这样的好单位。我无奈地表示我白天还有很多事要做,所以必须晚上睡觉,要不明天晚上再聊,比如你下班到家之后。
    贾婵娟说:“我下班得七点,然后去教堂听唱诗一小时,再到宠物之家看望小动物。然后要我还得洗澡,做个面膜,收拾收拾屋子,最后写日记,大概得花两个小时,之后我就有空了,行吗?”
    我伸出右掌,她边说我边用手指暗中计数,最后气得想撞墙,这不是跟没说一样吗。还是凌晨两点。我觉得心很累,无力地问:“那你周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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