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老哥,我才没有急着想当诱饵的爱好,只是提醒你,到时候得保证我的人身安全。”方刚说放心吧,我也舍不得让你这个还没结婚的男人送了小命。
在阿赞巴登的住所,我看到了登康和老谢都在场。登康这家伙笑嘻嘻地坐在阿赞巴登身边。两人都穿着红色宽松衣裤。不同的是,阿赞巴登戴了一串黑色骨珠,而登康戴的是那串红骨珠,和衣服有些靠色。我很无语。他居然又跟着阿赞巴登的衣着而改变,不知道怎么想的。
谈话过程中,老谢告诉我,阿赞久以落降施法要用材料为由,让曹夫人提供她的毛发、指甲、血液、照片和真实姓名等物。曹夫人很奇怪,虽然她并像我们这些牌商一样内行,但为了搞方刚,她多方打听东南亚邪术知识。也掌握不少。知道这些材料是给人落降的必需之物,就问阿赞久:“我要落降的是那个叫方刚的男人,要收集材料也是要他的,为什么却要我的?”
阿赞久对她说。他掌握着一门独特的降头术,叫魂魄降,能控制目标的行为动作甚至言语。这还不算,还可以指定由别人来控制,比如客户本身,比如曹夫人你自己。
这些话当然是方刚和老谢精心编造出来,再教给阿赞久的。曹夫人非常惊讶,她听人说起过有这种魂魄降。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