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苦!”我让她放心,这边马上就帮登康师父订机票。
    拜托小凡给登康安排好行程,第二天下午,我在机场把登康接到。看到他穿了一身深红色的宽松衣裤,手里拿着那串红色骨珠。我哭笑不得,他还是在效仿阿赞巴登,把以前的白色衣裤又改成深红色。
    登康微笑地看着我。似乎在炫耀着什么,我忍住不笑,和他乘出租车直接来到巴老板的家。在屋里,我看到巴老板坐在沙发中。脸色青中透黑,就像憋了几天没排便。登康伸手翻开巴老板的眼皮,再摸摸他后背,从上摸到下。登康将那串红色骨珠缠在手臂上。五指扣在巴老板头顶。巴老板浑身不住地发抖,喉咙发出声响。
    “有什么感觉?”登康问。
    巴老板仰着头,表情很痛苦:“想、想……”登康问想什么,巴夫人脸色尴尬。我连忙对登康使眼色,他这才想起之前我和他说的情况。登康将红色骨珠取下来,说等到半夜再施法。
    晚上吃过饭,在登康的指挥下,巴夫人开车载着我们三人,来到某郊野公园,这里很偏僻,别说人,连野狗都没有。巴老板坐在地上,和登康对面而坐,我和巴夫人站在旁边。登康开始念诵经咒,把红色骨珠套在巴老板脖颈中。左手握珠,右手按着巴老板的后脑。
    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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