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两位阿赞和我们又来到那座郊野公园中,陈大师非要跟着来,我知道他一半是关心巴老板的事,另一半也是因为有阿赞nangya在场。
两人盘腿而坐。让巴老板平躺在草地上。登康将骨珠戴在巴老板脖子中,阿赞nangya把拉胡天神域耶放置在身边,左手按着,右手按在巴老板额头。两人共同低声念诵经咒。原本巴老板一直在昏迷,大概十多分钟后,他慢慢抬起右手,又举起左手,好像要扶住什么东西,嘴里低声说着很多听不懂的话。
我和巴夫人互相看看,她显然也在用眼神问我,她丈夫说的是什么。我也听不懂。所以没法回答。正在这时,我看到阿赞nangya状态有些不对劲,在月光下能看到她脸色发白,念诵经咒的声音也有些断断续续。而巴老板慢慢坐起身体。自言自语地说:“我的女人,谁也不要抢!都是我的……”
巴老板平时说话并不是这样,而现在却操着一种怪异的腔调。登康停止念诵,从巴老板脖颈中把骨珠摘下来。一道道缠在巴老板手臂上,那边阿赞nangya拧开拉胡天神的上盖,掏出细针刺破手指肚,把十几滴血滴在域耶内的顶骨上。
这时,看到巴老板好像很痛苦地抓着胸口,身体扭来扭去,嘴里说着“别让我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