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桩生意我没赚到钱,但之前因为阿赞nangya去香港开法会的利润颇多,我也有不少分成。所以还不算太郁闷。而登康就不同了,他和阿赞nangya每人只拿到一万港币,阿赞nangya还好,路费有陈大师全程安排。可登康的这一万块钱,去掉来回路费也不剩什么了。最令他不爽的是,驱邪法事失败,对他来说是很丢脸的事。按登康的说法。这几年接到的生意,除了给人下降头之外,无论解降还是驱邪法事,几乎没失手过。
“帮我打听出那个阿赞尤的底细。不然我都没脸再自称是降头师。”登康把烟蒂掐灭在烟灰缸里。我笑着说和我有什么关系,丢脸的是你,又不是我。
登康很生气:“那我再也不帮你接生意,看你怎么赚钱!”我说冤冤相报何时了,登康说谁让你小子不帮忙。
我问:“我怎么帮?之前我已经问过方刚,他托人打听了那座坤昌寺,但很难混进去。只知道阿赞尤之前是在柬埔寨东北部学的巫术,别的不清楚。”登康让我多方打听打听,要不然他真睡不着觉。
“打听消息都得用钱啊。”我笑着说。
登康说:“大不了再有生意给你打九折,几千块钱人民币,还不够你打听情报的。”我说凑合吧,要是不够。你就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