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法过程中,女助手、我、登康、巴夫人和熊导游在旁边围观。我想掏出手机拍照,却被熊导游制止,只好作罢。在阿赞尤念诵经咒的时候,登康坐在旁边,闭着眼睛垂着头。
    熊导游低声和女助手说着什么,同时用眼角一直在瞟向登康,看来是在研究和他有关的话题。我这心始终悬着,生怕被人看穿。阿赞尤和这位熊向导都不是省油的灯,最糟糕的不是揭穿我们。而是已经被人看出猫腻却不说破,那样才被动。
    施法过程没什么特殊的,当然有我也瞧不出来。巴老板平躺在地上,不停地说着胡话。当进行到二十几分钟的时候,巴老板突然弹起来,竟扑向坐在旁边的女助手。熊导游和我连忙过去阻拦,阿赞尤摆手示意我们不要管,女助手害怕地大叫,就在我俩犹豫时,巴老板紧紧搂着女助手,嘴里嗬嗬而吼,不一会儿就昏过去了。
    那女助手浑身都在发抖,半天没敢动地方,直到阿赞尤举手示意,我和熊导游才过去把巴老板拉开,抬进屋里的床上。
    第二天。巴老板中午才醒,气色看上去比之前明显好多了,巴夫人非常高兴,对阿赞尤千恩万谢。人真是奇怪的动物,就算巴夫人明明知道这个阿赞尤和熊导游很有可能是串通一气的,但看到病重的丈夫转好,却仍然愿意发自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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