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穿着一身黑色衣裤来到医院。此时已经是凌晨三点多钟,我合十对阿赞巴登表示感激,他只对我点了点头,走到老谢床前,弯腰看了看他。
老谢说:“哎呀,阿赞巴登来了,那我死不了啦……”我真不知道该哭是该笑,阿赞巴登犹豫片刻后摘下黑色珠子,悬在老谢脸部上方,开始低声念诵经咒。
旁边的两名护士看得很奇怪,问我这人是谁。我说他是巫师,护士没明白,说巫师能治这种病吗,我没回答。忽然看到老谢剧烈咳嗽,喷出不少血,落下来都溅在脸上和衣服上,护士都吓坏了,连忙躲开,然后才过来给他擦。
“怎么会这样?”我很担忧。
老谢吐血之后喘了半天。哭丧着脸问我:“我是不是要死、死了啊?”我让他别说话,阿赞巴登用手指蘸着老谢胸前衣服上的血迹,在黑色珠串上涂了一些,继续念诵起来。老谢越喘越厉害,不住地喷血,还伴随着咳嗽。施法持续了二十几分钟,最后老谢吐得都没了力气,身上、脸上和地面全是血。他脸色越来越白,说话声也越来越弱,医生连忙指挥给老谢输血,这才渐渐有了血色。
阿赞巴登停止施咒,对我摇摇头。我问:“有这么厉害?”
“老谢身上所中的血降法门很奇怪。极难解开。”阿赞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