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拿来两个大塑料盆放在地上接着。登康立刻停止施咒,把骨珠戴回脖颈,低声对我说:“出来一下。”
    在医院走廊,登康表情严肃:“老谢恐怕不行了,他所中的血降我也无法解开。”
    “什么?不会吧?”我大惊,连忙求他多想办法。
    登康说:“刚才我感应到老谢身上的阴气很熟悉,上次你和我跟着巴夫人两口子去那空沙旺找阿赞尤施咒时,他用的法门也带有这种阴法气息。”
    我惊讶地问:“你是说,老谢的降头是阿赞尤给下的?”登康说我可没这么说,现在不能肯定,我只是说出我所了解到的。我的思路渐渐清晰,熊富仁之前在马来西亚云顶酒店中了登康的鬼降,事后他怎么解开的不知道,但多半也是阿赞尤的手笔。后来阿赞尤对老谢下手,肯定也是熊富仁干的好事。他和老谢无冤无仇,显然目标是我。只因为我和老谢在曼谷打尖住店,为了方便,所以熊导游找人给我和老谢暗中下了什么迷药,半夜去偷内衣。可没想到我半路醒来,结果只有老谢的内衣裤被对方偷走。
    第0798章 柬、老、越的交界
    虽然我和老谢很快就下楼准备开溜,但还是晚了,阿赞尤那时候应该就在旅馆的某个房间,给老谢施了降头术,而我的内衣裤没被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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