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八天。”
    方刚掏出手机,打了几个电话,我听到他在出高价托人打听住在那空沙旺以北某小镇一位叫阿赞尤的黑衣阿赞,探听关于他的信息,越详细越好,越快越好。
    给阿赞洪班打去电话,说了老谢的事。他立刻从孔敬赶到曼谷的医院,看到老谢这样就想给他施法,被方刚拦住,说基本无用。我们正在打听阿赞尤的底细,这样才有机会救老谢。
    先在医院附近找了家旅馆住下,方刚和登康在客房想办法和沟通,我跟阿赞洪班在医院照顾老谢。这家伙仍然在每天吐血,那边两袋血浆同时输,医生和护士忙前忙后,生怕输血的速度过慢。把老谢也给折磨得够呛,天天问我和方刚自己会不会死。方刚骂他说王八能死你也死不了,但老谢不信,还是每天问。
    原以为这么复杂的事不会太快有回音,没想到,第三天就有人给方刚打电话。称已经打听到,那位阿赞尤是在柬埔寨东北部与越、老交界处修习的黑巫术,但具体是什么法门不清楚。不过,那人说问过当地的两名黑衣阿赞,有人说出一个叫“劳差”的名字。
    此人是一名降头师,曾经在柬北某处的深山里呆了二十几年,每年只出来一次,不超过五天,而那位阿赞尤就跟劳差学过黑法,但已经好几年没人见过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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