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听他的声音很憔悴,就问怎么回事。他有气无力地说:“我最近一直在加持那个域耶,可效果不太好,很难加持。”
    我这才想起,当初和方刚还有登康去柬、老、越交界的深山中。那位躺在地坛底下棺材中的降头师劳差,其头骨被我们带到金边,方刚托人把它邮寄到马来西亚的登康家。我问登康好不好搞定,他说:“应该可以,但需要时间。幸亏有劳差的那个高棉拍婴法门,不然我现在可能都死了。”
    “那你有多久不能接生意?我这边有客户想驱走身上的鬼气。”我问。登康说最少两个月之内都不行,你先找巴登试试。
    登康和阿赞巴登是同门,他当然首先推荐自己人,而我还是比较偏向nangya和阿赞洪班。虽然论法力,这两位都比不上阿赞巴登,更不用提登康这个修法如同练武一样的家伙,但论关系,我还是和那两位更好些。
    于是打电话给老谢,让他报出阿赞洪班在泰国本地和去泉州施法的价钱。老谢说:“现在生意不好做,中国人对泰国佛牌越来越熟悉。牌商也一年比一年更多,连留学生都敢自称是资深牌商,没办法。客户过来的话,要收十五万泰铢,而去广东福建沿海一带,得二十五万。”
    分别是三万和五万人民币,听老谢说牌商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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